Rusty Lake和杂七杂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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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L:Roots】Vanderboom家族的26字母 by94

*一发完。相当于26次更新的量呢(越往后越水)

*对家族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仅是个人理解(尤其是Frank和Albert之间的),欢迎评论区切(si)磋(bi)

*是我流26字母,词汇来自9年义务教育(bushi)因为是Leonard吹,会有大量孙世代(写完才发现基本没有Mary…妈妈我错了)

*很渣,抱歉<(_ _)>

*ooc,文笔渣,排版杀,欢迎指出错别字




Arrive(到达)

  1860年的春天,James Vanderboom拎着一只手提箱,带着他的狗和信来到了锈湖,长途的旅行和春天温暖的气息令他困倦,他很高兴终于到达了岸边。

  1935年春天,Laura Vanderboom在襁褓之中已经体验到了春天湖水的冰冷,气温在75年的岁月里下降了,她在母亲的怀抱里瑟瑟发抖,就这样。Laura第一次到达了岸边。


Birth(出生)

  Mary艰难地生出了三胞胎,她失望地看着三个紫红的、散发着恶臭的小生命,尤其是那个头上带疤的--那是魔鬼的标记。Mary转过头不去看他。

  Emma在一个星夜在母亲的帮助下生下了一个儿子。 17岁的少女捧着易碎的婴儿,心都融化在了爱里。

  Ida生下了一个爱笑的儿子,像他的父亲一样,咯咯的笑着,眼睛仍闭着,像做了个美梦一般。

  Albert打碎了烧瓶颈取出婴儿,一个瘦弱的似乎活不下去的婴儿。他把她取名为Rose,象征他永远送不出的玫瑰。

  Rose从湖水中抱出一个女孩,她长着耀眼的金发,把父辈的命运衬的暗淡了。

   那天,Vanderboom家族新的成员出生了。


Confuse(疑惑)

  Albert清楚地知道,自己和Frank中只有一个能走出棋牌室,他举起枯瘦的手,却只是挪动了一步棋。

   Albert疑惑着,为什么最后他都没能下手。

  Frank清楚地知道,Albert的眼里尽是杀意,他攥紧了Albert的脖子,咯咯的咳痰声从后者脖子里冒出来,Frank戒备着舅舅的反击,但Albert只是握紧了拳。

   Frank疑惑着,为什么最后Albert都没反抗。


Dancer(舞者)

  Rose不是一个很好的舞者,她不苟言笑,而且总是盯着你背后的一点看,让人毛骨悚然 。

   Frank也不是一个好的舞者,多年的井下生活让他肢体畸形,身体僵硬,手上布满了老茧,让人不耐烦于他的笨拙。

  正是这两位不寻常的舞者在一个阳光清冷的午后,在乐曲声中缓慢地摆动着身躯,他们的影子在地上交错出一朵灿烂绝美的死亡之花,摇曳着盛开。


Elder(年长的)

   Samuel小时候像每一个男孩子一样调皮捣蛋。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意识到了:他是长子

   所以Samuel开始背负起了长子的责任,他勤勤恳恳地在钟表匠那当学徒。他成功了,他能给予弟弟妹妹依靠。

   拍婚纱照那天,他这么想,笑着为Ida整理头纱,好让它别挡着弟弟的脸。

    

Face(脸)

  Albert出生时,赤裸的脸上一道难看的疤痕,人们说那是魔鬼的标记。

   Albert童年时,被蜂窝砸到的脸上满是疱疹,伤口一生也无法愈合。

  Albert青年时,被面具隐藏的脸凝视着红发倩影,木讷的目光投向相机。

  随着刺锐的尖叫声,Albert戴上了鹿头面具,无人能瞥见他那带着杀气的脸。


Game(游戏)

  真实与谎言的穿插

  如同冬日里阳光与雪水的交织

  祸乱,悲哀,恼怒,杀意

  从何而起?

  从午后的谎言游戏里。


Hang(悬挂)

  Emma像个破布娃娃一般挂在树上。

  William取走了她的眼泪。

  Aldous从篱笆外略一摇头。

  Albert从窗户边收起了他旁观者的目光。

  Mary的尖叫与哭泣惊来了全家人的哀悼。

  Frank从午夜醒来,他梦见有一个破布娃娃,在树上悬挂着摇啊摇。


Imagination(想象)

  Leonard如同一只被扯断了翅膀的鸟儿困在大宅中。

  但他总是放飞自己的想象力,让他们飞到每一个角落。

  他想象自己在战场上冲锋杀敌。得到的勋章把胸前挂的满满的,然后他能遇到一个美丽勤劳的姑娘,两人一起组建新的Vanderboom家族。

  Leonard的想象力自由地驰骋着。

  即使他永远不可能飞翔。


Joke(玩笑)

  Leonard喜欢开玩笑逗家人开心,他能把祖母逗得开怀大笑,而死亡把笑声带走了。

  Leonard喜欢开玩笑逗战友们开心,在泥泞的雨夜坐在战壕里讲着那些渺远而又真实的笑话而笑声被死亡子弹的呼啸声划破了。

  Leonard喜欢开玩笑逗表兄妹开心,尽管Rose总是不苟言笑,这仅有的快乐也被死亡的阴影覆盖了。

   Leonard恨透了死亡,可他偏偏要大踏步向死亡走去。


Kiss(吻)

  乡村温暖的一天,年轻的情侣在求婚成功后交换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羞涩腼腆的少女红了脸。

  晨曦斑斓的一天,母亲在早餐桌上给了儿子一个早安吻,Frank睡眼朦胧地往嘴里塞着麦片,回味母亲在他额头上留下的温暖的标记。

  繁星隐耀的一天,Leonard和Frank分别送给Rose晚安吻,Leonard的嘴粗糙,Frank的嘴干裂,Rose的脸颊如大理石冰冷,Rose只是略点头回应了它。


Let off(饶恕)

  Rose醒过来时正站在湖水中央,她怀里抱着一条意外干燥的花裙子,和一个婴儿,一个承载了四代人命运,十个牺牲品的婴儿。也许是湖水太冰冷了,Rose的手颤抖起来。这时怀中的女孩举起了小手,在空中挥舞着。

  Rose在那一瞬间饶恕了命运。

  她抱起女儿,用体温温暖着她,向岸边走去。


Moonlight(月光)

  Rose挥舞着铁锹,尘土将她包围,月光被尘土掩的暗了,照不出女子的身影。

  Rose拿出金表,挂在脖子上,金表像月亮一样,发出冷艳的光辉。


Nature(自然)

    Frank是大自然的孩子。

   他爱种花,爱看星星,他荡秋千的样子就像他本就是一片叶子。

  Frank把他的青春时光都献给了自然。

  他也终于融入了自然。


Own(拥有)

  James没有拥有过父爱,他只有亲戚的打骂。

  James没有拥有过朋友,他只有同龄人的嘲笑。

  James没有拥有过伴侣,他只有一条丑陋的狗。

  James有了一栋不属于他的房子,一个妻子,三个孩子。

  他不过想“拥有”什么罢了。

  他只拥有了死亡。


Photo(照片)

  Vanderboom家族正纷乱地穿梭在一楼大厅。

  锈湖罕见地迎来了一位摄影师,Mary激动地召集全家一起为Samuel夫妻补拍婚纱照。

  Ida穿上了华丽的婚纱,昂贵的布料磨的她不舒服;Samuel不得不推掉了一天的工作;Emma魂不守舍的任人摆弄;年幼的Leonard在祖母膝上开心的笑着;Albert也在母亲的斥责之下戴上了面具来遮盖他“丑陋”的伤疤。

  隐形的纠纷前的,是Vanderboom家族唯一一张照片。


Quiet(安静)

  家族最后的牺牲的前一晚,三兄妹在客厅的烛火中等待着时间流逝。

  Rose抿着嘴唇,严肃的像个老妇人,她对生命谈不上吝惜,她不过是厌倦了这古板的生活。

  Frank哀悼者母亲,可他又想到了舅舅,一个每天嘲讽着自己却又送来食物的舅舅,他掐死舅舅的双手仍止不住地颤抖。

   Leonard总是把他的勋章和木腿擦得闪亮,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纪念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光,或许这只是在提醒,他抗争过。

  三人之间的安静就像烛光一样,似乎即将熄灭,却又格外悠长。


Rainy(下雨)

  刨花散发出腥臭

  花朵被雨水窒息

  锈红的面具泡成了血色

  国际象棋叩响生命的倒计时

  乐声被雨水隔的朦胧

  无人得以听见蝴蝶的挣扎

  下雨了


Sunshine(阳光)

  劫后余生的Leonard

  躺在泥泞的战壕里

  阳光照在他身上

  将发热的枪管照的滚烫

 

  劫后余生的Frank

  坐在破碎的木桶里

  阳光照在他身上

  把他肮脏的皮肤烤的发红


  劫后余生的Rose

  站在冰冷的湖水中

  阳光照在她身上

  把怀中婴儿的发染的金黄

  

  阳光。

  

Tree(树)

  James总是对庭院里的树细心照料,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或许他太看重这棵父亲交给他的树了,他看着树湿了眼眶,或许,等到这棵树亭亭如盖时,父亲,素未谋面的父亲就会回到自己身边。

  Rose总是对庭院里的树避而不见,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或许她的生活太压抑了,她看着盘结交错的数,或许这棵树所带来的阴影正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的家庭。


Upstairs(楼上)

  少年的Frank总喜欢跑到楼上去,那是他和母亲的秘密基地,有书,有鸟食盆,更重要的是星星。Frank和Emma用了一个夏天认识了所有的星星。

  如今的Frank再也不到楼上去,那是所有痛苦回忆的根源,书页已经泛黄,食槽早已空空如也,而星星,Frank一看到星星,就会想起母亲柔和的脸庞和星星一样的双眼。


Victim(牺牲)

William的思维像树根一样,盘综错杂,笼罩在雾气之中。

有时候他的神志会猛地清明,他低头端详着新生子。他站在孩童玩耍的花园里,他参加家庭的欢庆,他参加葬礼的哀悼。

他从未在孩子们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爱,他们不过是牺牲品。

他们不过是牺牲品。William说服了自己,强迫自己将唱针扎向Rose的手指。


Weak(软弱)

Ida害怕与陌生人说话,但为了生存她不得不不断地告诉每个走进他帐篷的人他们的未来,忍受他们看异类的眼光。

Ida害怕着丈夫的弟弟,他那阴沉而狂热的目光吓到了她,Ida害怕着他们的命运,水晶球中一闪而过的画面一次又一次又一次侵扰着她的梦境。

但Ida收起了她的软弱,只为了她的家。

她不过是想有一个能够包容她软弱的家。


Xylophone(木琴)

Leonard在部队里听到了音乐。

音乐是多么奇妙啊,Leonard在篝火旁听着木琴的乐声,那驱散了童年的阴霾,驱散了死亡的畏惧,驱散了一切伴着他的厄运。

即使在泥泞的战壕里,靠着枪油味的军服,Leonard也能安然入睡,他没有梦见那似有似无的黑影,他梦见了母亲,伴着木琴的乐声。


Young(年幼)

Leonard好奇又敬畏地看着红发女婴,后者眯缝着双眼,似乎也在打量着他。

Leonard小心又兴奋地抱着红发女孩,后者挣扎着自己走,年幼的Leonard对自己的新玩具欣喜不已。

Leonard最后确认了摩托车没问题,蹑手蹑脚地回到家里,却发现年幼的孩子站在楼梯上。

“晚安。”Rose说,像是没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

“晚安。”Leonard强忍着不舍,回到了房间。


Zero(零)

“1的前面是什么?”Rose问。

“是0。”Leonard回答。

“那0的前面呢?”

Leonard似乎打了个寒噤。“是死亡。”

“不,是重生。”Rose不带感情地说。

“是负数。”Frank无奈地打断了这场哲学辩论。他可不希望自己精心烹饪的晚餐就这么被忽略,而在这期间,他早已把自己的那份给“归零”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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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一个带制作了,草稿耗时一个月(没夸张),码字也码了好几天。

其实只是想表白一下锈湖的大家,锈湖这个圈太冷了(瑟瑟发抖),所以感谢所有为这个圈做出贡献的大家(鞠躬)

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心想事成!新的一年也要继续支持锈湖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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